“你放心,有鹏义哥在我不敢不给你开工资。”
周武兵慌得一比,脚趾抠地,想了想问:“哪里的工资高?”
“都是一月三百,包吃住。”
“哦,我、我还是待在你家这跟着做吧。城里离得太远了,我想回家不方便。”
“那行!”覃颂一嗓子把覃二宝喊了过来,“大奇哥还没回来,你带着大哥去熟悉下制砖机。”
“跟我走吧。”覃二宝现在是抓紧一分一秒,走路都是用跑的。
周武兵挠了挠头跟过去,二宝和覃老爹耐心教他。
周燕兵看了几分钟就收回了目光,冲覃颂笑:“小姐夫留着我,跟我有话说?”
“你赖在我家不走,是想替云喜考察我?”
“害,什么考察不考察的,我这刚回来不想一回去就被家里人催婚,待在姐夫这享享清净。”
“不想结婚?”
“才二十,结什么婚嘛。”
“想当明星?”覃颂似笑非笑道。
周燕兵脸上的笑容凝固了,挺难为情地说:“谁跟你说的?你媳妇?那都是我小时候说着玩的。”
“在外面碰壁了?”
“……”
“碰了壁,梦想都不敢承认了?”
“……”周燕兵被连连扎心。
覃颂摸着下巴笑了笑,突然像个智者老师道:“假如一个人从小就极其热爱一件事,对此还有天分,那一定是上天给予你的垂怜。”
“……”周燕兵皱起眉头,目光深邃盯着覃颂。
是没想到这莽夫还能说出这么文艺的话。
“那么一定要疯狂且执拗的去进行,拼了命去追求去努力,总能获得点什么。才无愧你的热爱你的生命。”
周燕兵用力咽了下嗓子,心脏似被覃颂用什么敲打了,跳得很用力。
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这样的话,震撼着他的灵魂。
“而不是遇见点困难就放弃,还选择一辈子沉溺在本身就厌恶的婚姻里。”
覃颂认为作为一个拥有艺术细胞的人,若是追求艺术就不能年纪轻轻就结婚。
结婚对于艺术者就是一座坟墓,消耗点激情和灵气,过得比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