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可能既要还要。”张秀珍不想多说，秦母再次开始摇摆了。
秦父不耐烦了，“就留下雅雅，将错就错，反正这么些年大家都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你看看，李青黛才回来一天，这个家就乱成了什么样子？”
他试图说服秦母。
之前就说先考验考验孩子的品行再决定要不要带回来的，现在好了，一个说谎精。
“小儿子变成了恶毒的说谎精，女儿心情不好这几天都瘦了好几斤，再看看我们，马上就变成偏心眼，不明事理的父母，接下去怎么办，生恩没有养恩大，我相信雅雅更适合做我们的女儿，小黛也更喜欢张家，咱们何必勉强她。”
他说完，秦母又看了一眼李青黛，心里总觉得难受，但同时又厌倦了现在这样的生活，确实，雅雅才是她心目中女儿的样子。
这个李青黛一直生活在贫穷里，浑身透露出一股小家子气，长得不如雅雅，估计特长也没有，成绩……到时候这件事说出去让别人议论不说，还丢人……
于是她避开李青黛的目光，点点头，“好，那就将错就错，换亲！”
秦雅表面没有表情，心里已经高兴到了极点，她抱住秦母，“妈妈，我以后一定会孝顺你的。”
秦母秦父心里熨帖极了。
秦牧没说话，转身就出去了。
张秀珍趁热打铁，也下定决心了，“好，协议你们去打印三份我们签一下，以后不管发生任何事情，咱们两家只当是陌生人，不再往来，各家管各家的事情，绝不插手对方家里，这些都要写进协议书里。”
秦父想让秦牧去办，转头没看到人，就自己出去办去了。
过了半个小时，就在医院单间里，两家人签下了这份协议，彻底换了亲，协议各执一份，另一份张秀珍用邮政寄到了自家去。
二人又跟着回去拿自己的行李，为了缓解尴尬，秦母又关心道，“那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咱们好歹……孩子的学费我可以出，她现在也该上高一了吧，在哪里读书啊，不如转到市一中来，就当我这个做亲妈的送她的最后一件礼物。”
“雅雅也在市一中，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