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来回答，毕竟暗示她的人是程应知身边的保镖。
“你最好如实回答，有些事情我没办法告诉你，但是我问你，总比安全部询问你要好的多。”苏婉正色道。
她不是吓唬张凤英，现在程应知想要做什么她根本就不知道，但是蛊虫离开宿主，程应知一定能觉察到。
所以，张凤英回不了家的，能够让一个活人消失，而且涉及到一些东西，上面自然会安排去处。
如果程应知真的是她猜想的那个人，大领导身上的蛊毒，很难不怀疑程应知通敌，那么张凤英自然也跑不掉。
“你……”
“回答不了吗？让我来猜一下，程应知对你颇有好感，最起码在你看来，他没有直接让你去他公司上班，但是他身边的人跟你说了什么，你才会毅然决然的辞职，甚至跟身边的人说有人看上了你。”苏婉话音刚落。就见张凤英惊呼一声。
“你怎么知道的。”
“张小姐，你没有察觉到你最近情绪有些不太对吗？据我所知，你性格随和，对邻居，同事都十分的温和，很少跟人起冲突，从小到大都是好孩子，为什么忽然就叛逆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忽然……”想到最近做的事情，张凤英自己都难以开口。
她自己都不明白，最近记忆里，那个尖酸刻薄的人，真的是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