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在三公里左右，正好酒店范围也再内，并不是靠声音来控制。”苏婉轻声说道。
这个靠的是灵力，如果在她的世界，百里也不是问题，但是在这里，大概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
石凌点点头表示了解，他看看手中有些沉的小东西，问道：“我能试一下吗？”
苏婉愣了下，看到这玩意，不应该感觉很可怕吗？何况刚刚经历过那种时期。封建迷信可是要不得的。
看苏婉和顾野都并不反对，石凌上手按照埙的方式吹奏，只发出来嘶哑难听的声音，显然是不同的乐器。
“阿婉，现在可以确定是程应知了，是吧。”顾野有些紧张的问道。
程应知的手中有这些东西，他和苏婉来自同一个地方，想到苏婉对自己曾经说过的话，他不禁有些紧张。
苏婉点点头，却听石凌说道：“这就麻烦了，没有证据，这些东西没法拿到台面上说，他是港商，又是程家的人，没法询问。”
看石凌一脸正色，显然官阶品级不低，人也很年轻，苏婉询问的目光看向顾野。
“这是石凌，安全部的人。”顾野低声说道：“张局说了，这里都是信得过的人，安全部很早就盯上了阿信，而且盯了很久。”
“大领导的事情之后，我们查到了阿信，之后就一直跟踪着程应知和他身边的人，并无异常来往。他似乎对您非常感兴趣，我们可以肯定他找王安，说要投资，也是奔着你来的，我能问一下，你们从前认识吗？”
石凌直截了当的开口。
苏婉摇了摇头，从她这个身体和程应知的身体来说，他们确实是陌生人，从来没见过面的陌生人。
石凌皱眉，他们自然是详细的调查过苏婉和顾野，身家清白的不能再清白了，苏婉出身农村，以前从来都没离开过那个地方。
根本不可能和境外势力有勾结。
“程应知一定早有防范，他的哥哥也在内地，或许可以从这个方面入手，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顾野提醒道。
石凌点了点头，他们自然知道程家另一个也在内地：“他几天前见了你之后就换了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