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留在医院，等人醒了，他会第一时间通知姜妙妙。
姜妙妙担心卫渊的情况，哪里睡得着？
她干脆跟贺哲远坦露实情，聊起卫渊的身份。
贺哲远已经见到了卫渊，知道了卫渊的存在。
与其让贺哲远心中疑惑，胡乱猜测，不如把话直接跟他说清楚。
“他叫卫渊，是我的幕后老板。”姜妙妙说。
贺哲远点头，等着姜妙妙继续往下说。
姜妙妙忽然一噎，不知道她还能怎么介绍卫渊。
直接告诉贺哲远，卫渊是历史上大月王朝的荣安王？
这么离奇的事情，他会相信吗？
“那个，他不算是咱们国家的人，是周边一个小国家的王子，目前正经历战乱……”
姜妙妙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这么说也觉得很扯。
尤其卫渊半夜出现在她床上的事情，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圆。
贺哲远依旧点头。
姜妙妙看贺哲远一直不说话，歪头看他。
“你相信我说的话吗？”
贺哲远轻笑：“为什么不相信？”
“就是因为有他在，你才能弄到荣安王的亲笔手书，不是吗？”
姜妙妙顿时惊了：“你知道我说的卫渊是大月那个荣安王？！”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贺哲远道：“从我卖给你的东西，不再打折的时候。”
姜妙妙回想一下，发现贺哲远取消老同学折扣，正是她在贺家的钢铁厂定制箭矢之后！
他从那时候就猜到了？
“那你怎么从来没问过我？”姜妙妙又佩服又后怕。
贺哲远太聪明了，她一直以为自己隐藏的还不错，为了不引起贺哲远的怀疑，她采购火硝白糖等敏感的物资时，还总找理由支开贺哲远。
没想到贺哲远一早就猜到了。
还好贺哲远是朋友，不是敌人。
否则她不知道自己有多危险！
贺哲远笑嘻嘻的，还是那句话：“你想让我知道的话，自己会告诉我，既然你不说，那我就不该问。”
“反正我是商人，能赚钱就行了，知道那么多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