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舟又变得沉默起来。
“怎么?难道那个凶手的名字中,有一个‘橙’?是橙子的橙,还是诚实的诚?”
“是澄清的澄。”
“澄清的澄?”应呈风眯眸,又问顾淮舟:“你先前说案情有了新的进展,就是指这个?”
“对。这个澄姐姐,不是女杀手的名字,她应该是导致绑架案发生的导火线。”
“她,是整件事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受害者。”
应呈风越听越迷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件事,还要从一个叫做柳宜的女人说起”
顾淮舟这一讲,就是半个多小时。
应呈风听完了前因后果,也觉得不可思议,“所以你是怀疑,你父母跟你哥之死,是一场报复?”
“因为你哥害死了陈澄和她养父,陈老的那些养子决定联合起来报复顾家?”
“嗯,我是这样想的。”
应呈风摇头说:“这听上去有些匪夷所思,还有些”
“还有些戏剧是不是?”
顾淮舟知道应呈风的心情。
老实说,他在做出这个分析的时候,也觉得滑稽荒唐。
但世间事,本就是一场荒诞剧。
半晌,应呈风才回过神来,他问顾淮舟:“又将你的这些发现跟分析告诉周警官吗?”
“周警官就快调任了,他一定迫切希望能在调任前破了这起心头悬案。”
“我第一时间便告诉了他。”
“现在,周警官那边正在调查陈老资助过的那些孩子的具体身份。”
点点头,应呈风抿了口茶,“也就是说,只等调查结果出来,那个变态凶手的身份,基本也就能锁定了。”
“茶有些凉了。”
他倒掉茶水,重新倒了杯热的。
顾淮舟回到湖心小筑时,黎熹早就看完了电影,已经回卧室去休息了。
顾淮舟直奔主卧去找人,却扑了个空。
顾寒管家像个幽灵一样冒了出来,告诉他:“黎小姐住在1号客房。”
“谁安排的?”顾淮舟有些不满。
“这是黎小姐自己的安排。”
“”
见顾淮舟将失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