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事不留名是吧?真是英雄啊!”
就在众人议论之时,楚阳不紧不慢地回到了宴会厅。
“好你个楚阳!我们徐家有事,你居然跑了。现在没事了,你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郑琼芳气得发抖。
“真是只会吃软饭的废物!连家里的狗都不如!”
“谁说我跑了?刚才尿急上个厕所而已,我都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楚阳装作无辜的样子。
的确,在姜奎进门之前,他就已经不在位置上了。
“妈,你们别吵了!快看看爸,他晕倒了!”
徐芳秋跪在徐鸿昌面前不知所措,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声音哽咽。
“爸,你醒醒啊!”
楚阳见状,快步上前给徐鸿昌把脉,眉头紧锁。
“脉象紊乱,气息微弱,应该是气急攻心导致。岳父之前血压就很高,这次刺激太大,送医院来不及了。”
说完,楚阳从兜里拿出师传的鬼头针,装在一个楠木盒里。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他对着徐鸿昌头部的上星穴就扎了下去。
“你干什么?!”徐芳秋惊叫一声,泪眼朦胧地看着楚阳。
她对自己的这位丈夫完全不了解,纯属是包办婚姻。
只是大概知道楚阳之前是开诊所的。
但诊所的医生,只会按部就班抓药,哪懂中医的这些东西手段?
郑琼芳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气得火冒三丈。
“你个白眼狼!我们徐家让你做上门女婿,结果你不但不感恩,还对岳父下此毒手!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郑琼芳怒目圆睁,手指几乎戳到楚阳脸上。
啧——
楚阳露出一副乾隆看刁民的神态。
“你懂医术吗?”
“我要是懂医术,还会在这儿干站着?你给我滚开!建峰你快催催救护车还有多久到!”
郑琼芳气得浑身发抖,正欲发作。
却见徐鸿昌缓缓睁眼。
“爸!”
徐芳秋瞪大眼,感到不可思议。
“爸,你醒了?!爸你没事儿吧?!”
楚阳收起鬼头针,“当前只是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