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亚男在左，顾剑雪在右，中间是楚阳。
有点挤。
不是位置挤。
是这两个女人都有大胸器。
楚阳感到两侧的压力，不禁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你们要问我什么？”
“你认识蒋孝成吗？”顾剑雪开始发问。
“认识，之前他想借用治病的名义，猥亵一个女患者，被我阻止了，然后他一直对我怀恨在心。昨天在拍卖行又遇到，他故意找茬，还故意抬价，害我多花不少钱。”
楚阳面不改色，说得很认真。
“你知道他死了吗？”
“不知道，拍卖结束后我就离开了。”
“你见过外国人吗？准确来说，是倭国人。”顾剑雪继续问道。
“没见过，你们可以查监控啊，要看什么，查监控不是一目了然？”
白亚男冷冷地扫了楚阳一眼。
“监控坏了，被强大的内力磁场给干扰。实话告诉你，我们最近在查一起武皇时期佛头被盗案，初步判断与倭国人有关。”
“跟我有什么关系？”楚阳耸了耸肩。
“你这个小弱鸡，还不够给人家塞牙缝呢，跟你当然没什么关系。
但我们要查那几个倭国人背后是谁在支持，蒋孝成的死很蹊跷，为何凶手杀了倭人后，还要杀了他。”
顾剑雪将身子更侧了一点。
楚阳能感觉到，那两团饱满的兔子，压迫感又增强了几分。
更要命的是，他见过这两个女人激浪的一面，也见过她们没穿衣服的画面……
“我倒是知道一点线索，不知道说完我有什么好处？”
顾剑雪柳眉微颦，纤细的玉手掐住楚阳的喉咙，将头更靠近了一些。
“配合军方调查是每个公民的义务，而且刚才我帮你解了围，否则你被他们抓回警署，觉得会有好果子吃？”
“蒋孝成跟齐海商会会长谭文丹关系紧密，你们去查吧。”
“齐海商会……”
白亚男低声重复着，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
“这齐海商会是做外贸生意的，确实跟倭国那边联系紧密！难道就是他们，在给倭贼提供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