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路上遇上了拔刀不平那是正常,但这样突然翻出案卷来查实在有些奇怪。
毕竟这不算紧急案卷。
且以目前情况来看,他先一步步接手禁武府再去调查案子会更事半功倍一些。
莺儿皱眉想了好一会,摇头:“当时虽然闹得厉害,但好像谁也不知道具体是哪个府邸的事。”
就连府邸信息都被人压下去了么?
果然很奇怪。
席若卿心中存了疑影,嘱咐莺儿多打听打听。
莺儿记下,主仆两人回了侯府。
刚到院子便听见里面传来吵闹声。
席若卿心下一顿,加快脚步入院。
偌大的院内,负责伺候的消逝丫鬟跪倒一地。
夜羽也在其中。
他被两个人压制在地,身上那件浅白绣竹的灰色短打脏得不成样子,胸口处还有脚印。
他听到动静抬起头来,想说话却说不出,嘴里被塞了破布,嘴角还有血。
席修远大赤赤的坐在院子房檐底下的贵妃椅上,手里拿着婴儿小臂粗的棍子。
棍子被他随意捏着一下下敲击在台阶沿上,姿态十分散漫。
“哟,四小姐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整天往溟王府跑,是住在那回不来了呢。”
席若卿进了院,朝着周围扫了一圈,最后视线落在席修远身上:“这是怎么回事?”
她语气没有起伏,表情也淡,琉璃似的眼眸中带着几分冰冷。
生气的前兆。
席修远停下敲击动作。
‘扣扣’声没了。
“云儿生日时,母亲送她的镯子三日前丢了,怎么找都找不到,所以特地到你这里来看看。”
席若卿明白了,三日前自己曾因给席慕云看伤去过暮云斋。
“就因为我去过她那里,她丢了东西就是我做的?”
席修远嗤笑一声:“这谁知道,毕竟你也不是第一次惦记云儿东西了。”
“当然了,我也不是随便污蔑人的人,你再怎么说也叫我一声二哥,我会先找到证据再定你的罪。”
席若卿心下一跳,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屋内突然传来咣当一声响。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