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旁边不合时宜的传来笑声。
众人偏头瞧见被摔坐在地上的席若卿。
席若卿瞧着席修远伏低做小,狗一样的模样,只觉讽刺。
现在的他哪里还有侯府小少爷的样子,哪里还有昨日张狂的样子。
她甚至有点怀疑。
昨天那个拿着鞭子对自己说‘不承认偷东西就打死你’的人跟眼前这个人是否是同一个。
徐艺拧眉:“这谁啊?”
席修远听到笑声恨恨瞪了席若卿一眼,又听见问话,猛地回过神。
“她是我妹妹,镯子是她派人拿走的,人我给带来了,你们有什么问她要!”
“实在不行你们带着她去溟王府,她可是陛下赐给溟王的人。”
溟王不是疼她么,既然如此,那应该也很愿意帮她把这件事摆平吧。
说不定还能借着这个机会把自己的赌债都给还清,那以后自己就可以放开了去赌。
反正欠钱也有溟王扛着。
几人全都将目光落在席若卿身上。
席若卿扶着墙站起来,用一根手指抹去嘴角的血:“玉镯确实在我这里。”
席修远眼睛一亮。
她扫了他一眼,努力压了压褶皱的衣角,再道:“给你们也可以,不过不能白给。”
徐艺吊起膀子,凶神恶煞:“你找死是不是?”
席若卿并没有被吓到,只是撩起眼皮瞧着他们:“把欠款拿回去也叫赚?怎么着也得多要点利息啊。”
这次轮到许依那群人眼亮了。
席修远有不好的预感,腾的站起来:“席若卿你想做什么?别胡来!”
徐艺扬手扇了他一巴掌,让人把他又按回去,对席若卿语气却好了不少:“小姐的意思是?”
席若卿凉凉瞧着席修远:“你们就算去跟侯府要债,侯府也不会承认。”
这人在欠款上写得可不是真名。
“镯子给你们,就算做个信物,你们拿着这东西去侯府,侯府的人才信。”
“至于利息嘛,你们不割他个耳朵或者舌头,价格可抬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