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些气不过,低头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
但又很快松开,用舌尖轻轻舔动,感受到她在自己怀里战栗,男人轻笑一声。
墨瑾冬说不放弃就不放弃?
那也得看看自己同不同意。
他伸出手指在那块玉珏上敲了敲,似想到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当天晚上,他并没像往常那样抱着她睡一晚,而是很快起身离开。
等屋内安静下来。
席若卿这才睁开眼,瞅了眼自己肩膀上的牙印,伸手戳戳,而后倒吸一口冷气。
还挺疼。
“一生气就咬人的毛病早晚得给他改了。”
墨冥玄这次带来的疗伤药似乎有安眠作用。
这一晚上,席若卿都睡得很熟,直到莺儿敲门进来叫她起床。
出乎意料的,宫里并没有传出什么大事。
显然是有人把这事给压下来。
很正常,宫宴上出了这种事,不只是苏家难堪,皇室也没脸。
所以就算被人发现也不会闹出来,但这所谓不会闹出来,不过是平头百姓不知道罢了。
内里一旦腐烂,离着外面流脓也就不远了。
“奴婢听其他院子里的人说沅屏娘娘好像受伤了,今早夫人派人给宫里送东西呢。”
“具体不太清楚,只知道娘娘自那日召小姐您入宫之后第二天去逛园子时不小心摔进湖里差点淹死。”
“被人救上来的时候又因为场面混乱不知被人踩了手臂,骨折了。”
“直到今天才刚好一点能见人。”
席若卿扬眉。
怪不得这阵子苏皖屏没来找自己麻烦,感情是受伤了。
听这情况十有八九是阿玄派人做的。
这就是阿玄的好处了,他对自己狠,对伤害自己的人也狠。
嘤嘤嘤,一早上没见,又想他了呢。
“你待会让楼炎去备马车,去统领府。”
这个点阿玄应该在忙公务,自己正好有点事想问他。
莺儿应着,伺候她吃了饭后又换了身衣服往外去。
席若卿只到统领府一次,守门的人就都认识她了,见她过来没有阻拦直接让她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