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穗岁反问:“当年我被人毒打的时候,你们谁不忍心了,现在跟我说忍心两个字?周怀安,你未免脸也太大。
还有,你们的死活我真的不感兴趣,也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这些上面。
世界上有很多有意义的事等着我去完成,至于亲缘这种东西,我七岁那年就放弃了。
你身为儿子,不帮着自己妈妈,还共情出轨的爸爸,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吗?”
当然,周穗岁不同情吴玉兰。
每天都有背叛的事发生,她能同情多少人?
尊重他人命运,不干涉任何人的选择。
周怀安辩解,“男人逢场作戏很正常啊,穗岁,你也是见过大世面的,难道不清楚应酬就要这样?”
周穗岁说:“对不起,我的应酬从来不是这样。找刺激就找刺激,找什么应酬的借口?
家庭主妇相信,是因为她们已经被折断羽翼,被迫用这种说辞麻木自己,那样日子才舒心一些。
而你们男人则理所当然起来,认为男人就该这样,将行为合理化,真好笑。”
周怀安哑口无言。
“周怀安。”周穗岁看着他,“你知道你差在哪儿吗?”
“哪儿?”他本能追问。
“你差在不是一个有种的男人!”
“你……”
“我想,他们还不知道这件事吧?”
周怀安脸色大变,“周穗岁你不要胡说八道。”
“我是医生,我还能不清楚?”周穗岁叹了口气,“可惜啊,吴女士传宗接代的愿望恐怕要落空咯,周先生如果明白带把的没用,会赶紧养个小号出来吧?”
“周穗岁,你、你……”
周怀安气得说不出话来。
“要不,我请你去医院检查检查?好让你直面自己的不足?”周穗岁刺激他。
有些事没拆穿,是因为不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