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在上，古板苛刻。
蒋皎抿了抿嘴唇后，终于还是主动朝扈允司那边走了过去。
“你吃过饭了吗？要不要给你煮点东西？”她问。
扈允司没有回答。
蒋皎又闻了一下他身上，还发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
“你还喝酒了？”蒋皎看向他，“你的身体还没痊愈，还是不要……”
她的话还没说完，扈允司已经直接打断了，“所以你之前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吗？”
蒋皎有些不太明白地看着他。
扈允司笑了笑，眼底里却是明显的嘲讽，“用这样的姿势将我身边的人赶走？然后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蒋皎看着他。
这才发现他眼底里也不仅仅是鄙夷。
甚至还有几分……厌恶！
蒋皎的声音顿时哽住了。
包括那原本想要去厨房给他冲蜂蜜水的动作。
她停了下来，看向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扈允司面无表情，“所以我们之前的夫妻关系，和其他人也没有任何区别，对吧？”
——和其他人没有区别，也是扈允司最厌恶的那一种。
就好像他的父母一样。
明明内里已经千疮百孔，但表面却又做出恩爱夫妻的模样，外人看来，甚至是一对……模范夫妻。
真是可笑和……恶心。
“不是。”
蒋皎回答了他的问题。
干脆的否认却是让扈允司的眉头皱了起来。
蒋皎也告诉他，“你说的那些人，肯定是因为有利益的捆绑吧？”
“但你跟我之间，你觉得你能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利益？”
蒋皎这句话却是让扈允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她又继续说道，“而且我知道，你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关系，所以……你又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人生也是如此？”
扈允司回答不上来了。
但他的眉头却是越皱越紧。
“你为什么不愿意承认呢？”蒋皎又问他。
“承认什么？”
“承认你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