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应该说，他是把冯然拽走的。
“你干什么？我还有话没有说呢！”
冯然却是奋力开始挣扎。
“说什么？”
庄青转头看了她一眼。
因为年龄差的问题，大部分情况下，不论冯然做什么庄青都不会管她，也会默默给她兜底和擦屁股。
在z城，冯然可以说是横着走的。
可这里不是z城。
眼前的宴会显然也不是可以让她随便闹事的场景。
庄青此时的眼神已经足够说明问题。
冯然自然感觉到了。
但她的牙齿却还是咬着，“我就是想问问扈允司，他这是 什么意思？！”
“他才回来几天？转头就跟谁的千金勾搭上了？”
“还有那个什么程小姐，说是什么名媛千金吧？她不知道扈允司有妻子吗？！”
冯然的话说着，牙齿也咬紧了几分。
庄青看了她一眼，再看向不远处的人，“你没发现扈允司有点不一样了吗？”
“什么不一样？他就是个冷血的渣男！这件事我非要告诉蒋皎不可！”
“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评价他的。”
“那……那是我眼睛瞎了，看错人了！”冯然咬着牙，“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天下乌鸦一般黑！”
话说着，冯然的眼睛还狠狠从庄青的身上扫过。
庄青倒是没想到这件事竟然还能波及到自己身上。
不过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告诉冯然，“你没发现扈允司有什么不一样吗？”
“发现了，他现在不就是露出真面目了么？”冯然冷笑。
“不是。”庄青很快说道，眼睛也往扈允司的身上看了一眼，“他甚至连你是谁都忘记了，你不觉得奇怪么？”
庄青这句话倒是让冯然的身体一震！
然后，她看向了庄青，“你什么意思？”
“而且他会记得我是谁，不过是因为我的身份罢了，关于在z城发生的事情……他可能都忘记了。”
冯然的眼睛一点点睁大，“你的意思是……他失忆了？”
“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