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淮,你以为你现在还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吗?”江熹冷笑道,“如果你不同意和离,我就诉诸公堂,揭露你的所有罪行!到时候,你将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自古从未有女子主动提出和离,没有我的允许,我绝不同意!”
章淮恨恨咬牙,看着江熹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毒辣。
“你要将军府不得安宁,我就要你跟将军府陪葬!”
听着章淮的恶毒话语,江熹忍不住皱起眉头。
她见对方冥顽不灵,也懒得多话。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心狠!”
话音落下,江熹头也不回,直接离开。
江熹坐在梳妆台前,手中的紫檀木梳轻轻滑过如瀑的青丝,眼神却空洞无神。
镜中的女子,容颜依旧姣好,却难掩眉宇间的疲惫和忧愁。
“一旦诉诸公堂,您和将军府就彻底撕破脸了。”翠儿担忧地说道,“到时候,恐怕会惹来不少非议。”
“非议?”江熹冷笑一声,“这些年我为将军府做的还少吗?为了他章淮,我操持家务,孝敬长辈,甚至连自己的嫁妆都搭了进去。可他呢?他是怎么对我的?宠妾灭妻,狼心狗肺!”
“夫人……”
“你不必再劝我了,翠儿。”江熹打断了翠儿的话,“我意已决。你去联系一下我之前的那些旧部和亲友,看看他们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可是夫人,那些人现在大多已经……”翠儿犹豫着说道。
“我知道,他们现在大多已经远离了朝堂,过着平淡的生活。”江熹说道,“但是,我相信他们不会忘记江家的恩情,不会忘记我父亲和兄长们的牺牲。”
“夫人,我这就去办。”翠儿见江熹态度坚决,只得答应。
翠儿走后,江熹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叠厚厚的信件,这些都是她和章淮的通信,也是这些年章淮对她不轨的证据。
江熹拿起一封信,展开,信中章淮的字迹还很青涩,言语间充满了对她的爱意和思念。
可是现在,这些信件却成了最讽刺的证据。
江熹的眼泪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