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夏国的酒是甜的,因粘着女人的唇脂,可有此事?”
苏韵面色淡淡的看向她,直到她先狼狈的避开视线,才走到空位上坐下。
她拿起面前的酒杯,在杯口印下唇脂,缓缓开口,“确有此事,且我的唇脂最受追捧,袁小姐想尝尝吗?”
苏韵态度不卑不亢,虽不及从前张扬,但却平白多了一抹阴森与压迫。
袁青荷脸色微变,明明苏韵如今已经人人喊打,还有什么资格在她面前摆谱?
想到此,说话便越发口无遮拦,“我又不是男人,对你的狐媚子手段不感兴趣。苏二小姐在夏国待久了,连礼义廉耻都喂了狗了吗?”
苏韵轻笑了一声,“礼义廉耻又不能当饭吃。”
话落,她忽而看向一旁看戏的顾蕊,语气意味不明,“不过袁小姐有所不知,夏国民风开放,男子亦受人追捧,最受欢迎的那位少爷,唇脂卖的不在我之下。”
顾蕊本在看戏,见她对着自己说出这番话,脸色骤变,苏韵什么意思,莫非她刚刚说的男子是她三哥?
不可能,三哥堂堂将军府小儿子,家里为了给他撑腰,月月让人送大量银钱过去,怎会被人如此羞辱?
半月前阿娘还收到三哥来信,说自己一切安好呢。
苏韵一定是故意说些似是而非的话激怒她。
今日虽是个羞辱苏韵的好机会,但清平也在,她性格阴晴不定,难免哪句话说错惹上麻烦,连白若水都一言不发,她还是作壁上观的好。
顾蕊想到此,便稍稍安下心来,苏韵如此歹毒,这笔帐日后她自会找她算。
“呵……不过三年就染了一身骚气回来,熏的我想吐,这要是再待两年,怕要腌入味了吧?”袁青荷捂着鼻子笑。
苏韵眼神微凉,冷冷看着她,“谁人不知,太后娘娘为了黎民百姓的安危,在夏国忍辱负重八年之久,公主更是在夏国出生,你羞辱我可以,现在是连太后和公主都不放在眼里了吗?”
苏韵的话让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袁青荷吓得慌忙跪在地上请罪,“公主英名,臣女绝没有那个意思,是苏韵她搬弄是非陷害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