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石清风的称呼颇为不满。
“怎么还叫我秦渊师兄？叫渊哥！”
石清风有些局促，但还是恭敬地改口。
“渊哥。”
“你怎么还这么瘦？没好好吃饭吧？”
秦渊语气中透着些许责备。
石清风的身世注定了他不易。
在石国祖地，他一直备受欺凌，不仅吃不饱穿不暖，腿脚还有些残疾。
秦渊将他带回问道阁后，几乎是倾尽全力地培养他。
“我、我吃得很好。”
石清风有些为难地回应。
事实上，秦渊对他的关怀近乎苛刻。
每隔几天就要称体重，若是没有明显长肉，就会增加丹药和兽肉的食用量。
这种近乎严苛的喂养方式，反而让石清风对进食产生了一种本能的抗拒。
秦渊哪里会轻易放过他：“真的吃得好？”
他伸手在石清风的肩膀上轻轻捏了捏。
“还是和之前一样瘦得像根竹竿！”
石清风低着头，不敢反驳。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刚被带到问道阁时的情景。
那时的他身体虚弱，整个人几乎就是一副皮包骨的模样。
秦渊几乎是用近乎暴力的方式帮他调理身体。
各种珍贵的丹药、最上等的兽肉，几乎是不要钱地堆砌进他的嘴里。
甚至专门请问道阁的炼丹师为他调制专门的补养秘方。
其他弟子看着秦渊不要钱般地将资源砸在石清风身上，眼中满是羡慕和嫉妒。
但这些丹药、兽肉可都是秦渊自己的私人资源。
换做任何其他人，根本不可能获得如此优厚的待遇。
石清风吃完一整盘灵兽肉，明显有些撑。
他缓了口气，开始汇报此行的正事。
“渊哥，我有个重要消息要告诉你。”
“问天阁即将招收新弟子，而且那位越王府的重瞳者也要加入。”
秦渊微微挑眉，似乎已经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是石原吧？”
“您怎么知道？”
石清风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