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摇头叹息。
“不过也好，修行之路贵在随心。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你先证道成仙，还是老夫先突破瓶颈。”
“那就比比看吧。”
秦渊轻笑一声。
“不过您老可得加把劲了，我可不会等您。”
“好个狂妄的小子。”
大长老捶了秦渊一下。
“老夫修行多年，岂是你这种后辈能比的？”
二人相视一笑，谈笑间已将方才的紧张气氛驱散。
然而秦渊心中却在思索，今日的事件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独孤云的出现，祭坛的异常，还有异域的布局，这一切似乎都指向某个更大的谋划。
但目前的线索还太少，无法看清全局。
看着眼前谈笑风生的大长老，秦渊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这位老人家终于找回了当年的锐气，不再是那个为了书院安危而畏手畏脚的模样。
曾经的大长老可是名震九天十地的强者。
只是这些年来，担子太重，责任太大，反而让他失去了最重要的进取之心。
一个修士若是失去了向上的锐气，那离堕落就不远了。
秦渊很清楚，在另一条时间线上，大长老就是因为心态出了问题。
强行突破失败，最终堕入黑暗。
而现在的大长老完全不同了。
有了一个能并肩而立的人，有了一个值得竞争的对手，他整个人都焕发出新的活力。
这种良性的竞争，反而能激发出更强的潜力。
秦渊忽然开口：“大长老，我有个提议。”
“说来听听。”
“石浩那小子，要不要收在您门下？”
大长老露出诧异之色：“你自己教得好好的，怎么想起要推给我了？”
秦渊摇摇头：“我这个人教徒弟下不了狠手，更何况是自家人，怕耽误了他。”
这句话一出，大长老差点笑出声来。
他回想起前些日子偶然撞见的一幕。
秦渊在训练石浩，那手段简直令人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