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静，我早就跟你说过，我要的是效率，不是废品。
如果再让我看到这种质量，你就直接收拾东西走人！”
“是是是！张总，我一定改进！”
她连连点头，拿着文件夹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刚清净了一会儿，高文海又敲开了门，脸上挂着一副讨好的笑。
“哥，今天有个大客户过来洽谈，我想着是不是让您……”
“让我干嘛？你是副职还是我是副职？”
我冷冷地打断他。
“自己的工作都搞不明白，还想让我替你擦屁股？”
他被怼得哑口无言，讪讪地说。
“不是不是，我就是想着您经验丰富，能把这事办得更漂亮……”
“漂亮？”
我嗤笑了一声。
“高文海，你的意思是，我闲得没事，成天帮你们这些废物擦屁股？”
他连忙摆手。
“哪能呢！我这就去准备，保证不出纰漏！”
“滚吧！”
我懒得再看他一眼，挥手让他出去。
午饭的时候，赵斌打来电话。
“启强，晚上有没有空？我妹又想请你吃饭！”
“你妹？”
我靠在椅子上，挑了挑眉。
“她这是什么意思，想跟我拉近关系？”
“拉近关系倒不是，就是单纯想请你吃顿饭，感谢你上次给她提的建议！”
赵斌笑着解释。
“别多想，纯粹是朋友之间的礼貌！”
“行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去一趟！”
我随口应了一句，挂了电话。
晚上到赵家时，赵柔已经在厨房忙活了，桌上摆满了菜，一看就是精心准备的。
她走出来笑着招呼。
“张哥，今天特意多做了几道菜，你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还行，没白浪费你时间！”
我随手夹了一块红烧肉，味道确实不错。
赵斌在旁边看得乐呵呵的。
“我就说吧，我妹的手艺绝对一流，今天你可得多吃点！”
“你少得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