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家老宅内,虞家长子虞呈喆在喝着白米粥,里面放了红糖,喝着甜丝丝的,跟随他来的两名军户也不断舔舐碗筷。
老家主虞惟渭摆着手:“仆役说了,魏家小子前来负荆请罪了,把他押走当军户去,他的弟弟放牛,他的妹妹卖给其他佃户,他母亲去军户种地,随便许配个老军户。”
虞惟渭云淡风气,这一波买卖虞家又进账不少,不但除了潜在危机魏家,接下来再除了南洛真龙观,建造万佛庙,虞家趁机扩大,有机会成为蒙阴县一方大族,想到这虞惟渭忍不住快哉哼唱着小调。
敲门声响,管家领着魏昶君走来,只见魏昶君神情沮丧,他对虞家主作揖,然后对于家长子虞呈喆作揖:“魏家前来投效了。”
虞呈喆放下碗筷,打量着这个所谓会预估天气神人,看到魏昶君沮丧样子,他有些轻蔑:“不过村间一劣童欺骗愚民罢了。”
“甲长教训的是。”魏昶君低着头,然后愈发弯腰,姿态卑微,他同时看着周围,一些打手都捂着肚子,神情虚白,像是上厕所拉的虚脱了一样,萎靡不振。
旁边麻脸仆人眼神扫了扫米粥,不动声色点了点头。
米粥也下药了,魏昶君眯着眼睛。
“虞家缺个放牛娃,你妹妹十二了,也该婚配了,你意如何?”虞家老家主一双三角眼瞥着。
“谨遵虞老。”魏昶君依旧低着头,如果自己不反抗,大概就是这种下场,全家随意被分割玩弄。
在古代封建王朝,一旦出身卑微,真是看不到一点光。
“跟我走吧,南洛墩。”虞甲老大虞呈喆开始披甲,不过随后他有点难受捂着肚子,脸色涨红。
“我这就送你们走。”魏昶君缓缓挺直脊背,站的笔直,再次看着二人时眼神冰冷。
其他两名军户也在捂着肚子,周围站岗的打手虚弱,还有人在茅房,都面色苍白。
“杀!”魏昶君猛然怒吼,腰间拔出短刀,他曾学过急救学,知道大动脉之处,他对准虞呈喆脖颈大动脉砍去。
旁边端着大茶壶的麻脸仆役猛然举起茶壶,早就瞄准好一个军户后脑狠狠砸去。
院外传出喊杀声,十名道士按照阵容不断刺来,有护院刚冲出直接被数跟长矛刺穿胸腔,虞家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