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不过一狂生,为搏名声,如今已经得罪朝堂东林党,宦官一系势力,若是再得罪吾等,只怕连青州府都呆不下去,自然不会肆意妄为。”
“不过想和吾等合作,也不是那般容易,且看此人抛出何等筹码吧。”
一时间,偌大府邸,奢华至极,轻笑传来,歌舞升平。
与此同时,杨宅。
身为朝廷命官,杨宗信倒不似此地世家那般张扬,自也不敢逾制。
暖炉香榻,书画遍及,端的风雅。
书房之内,杨宗信,黄淮恺并东林党,阉党上下各派官吏纷纷列座,几乎算的上大半个青州府官场小型会议。
“那魏昶君果然与此地地头蛇联手了,日前还和魏昶君私下汇聚,商议事项。”
提及此处,黄淮恺眼眸眯起,神色阴沉。
闻言,杨宗信亦敲打着手指,目光冰冷。
“此人屡次败坏吾等东林士子名声,成全自身,致使东林三朝清誉毁于一旦,沦为笑柄。”
“若是拒绝也便罢了,不过是声名受损,此人万万不该勾连世家缙绅,欲夺吾等命脉。”
是的,魏昶君联合世家缙绅,等同一则信号。
他们即将联手瓜分青州府现有利益,并将东林党与阉党尽数排除在外。
这是实打实能进自身腰包的东西,比名声更重要!
“他魏昶君不是好名声吗?既如此,便让他身败名裂。”
黄淮恺起身,目光阴冷戾气深重。
“勾结豪族,贪墨朝廷钱财,卖官鬻爵,随意罗织罪名,都够他喝一壶。”
“至于证据,青州尽在吾等掌控,这位自诩天子之臣,也是孤掌难鸣。”
“该让他知道,青州府是谁说了算!”
崇祯三年,年岁将暮,深夜,魏昶君传令下,民部阎应元等人赫然在列。
夜不收刚刚汇报了东林党,阉党聚首消息,如今魏昶君漠然点头。
“如今吾等初步入驻青州府,沂县的经济支柱也当立起。”
“阎应元,即刻传出消息,沂县红薯将于不日在青州府售卖。”
阎应元点头,激动应下。
得见红薯,他便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