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这些狗娘养的,全都送给真龙军公审!”
与此同时,有县令带路,洛水带着真龙军敲响铜锣,十几个石匠,铁匠出身的真龙军奔赴周家,刮地三尺的搜索缙绅周县麟。
地窖里里滚出个穿下人服饰的胖子,如今看着知县打摆子一般发抖,咬牙开口。
“周某与应天巡抚”
架子还没摆完,后颈突然挨了记竹扫帚。
给他梳了二十年头的王嬷嬷举着断成两截的扫把,浑浊的老眼里冒着火。
“崇祯五年腊月初八,我男人就死在这扫帚柄下!”
这一刻,丰县城内架起三张长案。
四乡八镇赶来的百姓,围在一处,却无人开口,只死死的盯着周县麟,张论翔几名地主缙绅。
“带周县麟!”
三声鼓响,那个曾在灾年用三合土冒充赈粮的周老爷,被几个挑夫用运粮的杠棒抬进场。
身下垫着的正是米行特制的加厚斗具,每根杠棒都刻着历年被周家逼死的佃户姓名。
“今日账簿卷宗,人证物证俱在。”
“周县麟,张论翔,王永年,知县李簿,草菅人命九百一十七人,逼良为娼两百二十一人,强占良田一千六百亩,斩!”
随着洛水开口,刀锋闪过,溅起一地殷红!
当太阳偏西时,二十口装满地契,田契,奴契的木箱在空地上排开。
洛水老道举起火把,投下。
奴契最先腾起熊熊火光!
“今日先烧卖身契!”
他对着哭成泪人的奴仆们开口。
“愿回家的站左边,愿领田的站右边!”
这一刻,站在台下的少年梗着脖子,擦干眼泪,声音发抖又倔强。
“咱不要田,咱要跟着真龙军,杀缙绅!”
人群轰然炸开,越来越多的呜咽声响彻,眼睛却逐渐坚定。
“杀缙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