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是着急,越无法入睡。
看来她又需要找时间见一见心理医生了。
就在洛言尝试着调整呼吸,努力去克制着心底那股疯狂滋生的焦躁时,浴室的水声停止了。
不过多时,她感觉到床的另一边微微塌陷。
男人紧贴着她躺了下来,滚烫的肌肤若隐若无靠着她。
一时间,房间里寂静无比,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洛言甚至能清晰听到自己逐渐加速的心跳声。
她不敢动,也不敢深呼吸去压制自己内心深处的悸动。
就在洛言忍不住想要往旁边稍微挪动一下时,下一秒,她只觉得腰间一紧。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便被一股清新沐浴液中夹杂着冷冽木调香的气息包裹。
赵晏州从后面将她拥住,如同对深爱的恋人般。
宽大温暖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这样亲密的动作让洛言微微有些失神。
他是睡着做梦把她当做文思婧了吗?
还是说为了演戏给爷爷奶奶他们看?
可是现在在房间里,也不用继续演了吧。
洛言僵硬着身体没有动作,本以为又是一夜无眠时,男人忽然松开了她。
暖意消散,洛言心中莫名一空,而赵晏州起身就下了床,朝着门边走去。
“岑姨。”赵晏州拉开虚掩的门,看着正贴着门偷听的佣人,冷峻的脸庞尽是阴鸷,“您在这里做什么?”
“我…我……是夫人让我过来的。”岑姨低垂着头,吞吞吐吐的解释着。
岑姨是余红珠的从余家带过来的女佣,也算是她的心腹,可此时却被赵晏州周身散发出的冷冽寒意吓破了胆,她颤颤巍巍地补充道。
“夫人之前托我让人给少夫人找了生子偏方,说是只要少夫人按时吃的话,肯定很快能怀上男孩的,所以让我过来看看……”
赵晏州闻言,立刻便断定是岑姨怂恿余红珠寻的生子偏方,眉头顿时皱成了一个川字。
这几年,余红珠在岑姨的撺掇下也干过不少荒唐事。
但赵父常年在云城拓展赵氏的项目,跟余红珠长期分居两地,爷爷奶奶自觉亏待了这个儿媳,平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