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冷笑道：“我只是不明白你的动机。”
“其实我动机非常简单，刚才就已然说过。”
柳毅面带微笑，从容不迫道：“我其实并非女真人，只是为了迎娶哈努的女儿，才加入大清。”
“现如今大清身陷绝境，覆亡在即，我若是为了讨个老婆，和他们一起陪葬，也未免太不值得。”
“所以，我才特意主动请命，来到沙俄帝国，就是为了给贵国献上这道假途灭虢之计。”
“等到贵国攻占宁远关，一统辽东之地，我只想带着我的夫人，在贵国谋个差事，博个前程。”
“原来如此。”
卓夫恍然大悟点了点头，戏谑道：“小子，你还真是够卑鄙的。”
“娶了人家的女儿，却卖了人家的爹。”
“像你这般卖主求荣的小人，也真是不多见啊！”
面对卓夫的嘲讽，柳毅不怒不恼，淡笑道：“多谢陛下夸奖。”
“在下出身不高，又没有背景，想要在这个残酷的世界谋求一条活路，只能不择手段。”
“为了活下去，我别无选择，只能做一个审时度势的小人。”
“很好！”
卓夫冷笑道：“虽然你是一介小人，但是朕很欣赏你的坦诚。”
“你的计谋，朕采纳了。”
“待朕攻下宁远关，歼灭大清和大燕，一定会重重赏赐你。”
“从今往后，你便是朕的幕僚，只需要为朕出谋划策，朕绝不会亏待于你。”
柳毅将手置于胸前，微笑颔首道：“谢陛下。”
卓夫挥了挥手，淡淡道：“安德烈。”
安德烈上前一步，郑重道：“在！”
“你速速前去军营点兵，率领四万精锐，连夜出发。”
说罢，卓夫看向一旁跪在地上不敢言语的鄂吉，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容，切换回蹩脚的女真话。
“鄂吉国师，起来吧！”
鄂吉小心翼翼站起身，战战兢兢道：“谢……谢陛下……”
卓夫戏谑道：“鄂吉国师，你们大清真是得到了一位好驸马啊！”
“看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