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新招的员工，十分钟前刚挖过来。”
听到季意的解释，江序淡淡点了点头。
他倒不是对王念有意见，只是不想在因为签约的事被“为难”。
江序转身去拿菜单，“想吃什么上面打勾，填好给我。”
季意道谢接过菜单，却发现，王念正目不转睛盯着江序的背影看。
“怎么了？”
季意压低嗓音询问。
王念之前一心只想保住工作，在跟江序的交谈上未免急躁，失了往日水准。
冷静下来后，才在对江序的观察中，发现问题。
“季董，你看江序，目测身高一米八五以上，可他身上的衣服，明显不是照着他的身材买的，倒像是……”
王念一提醒，季意也注意到江序吊高的裤腿，“穿的别人的衣服。”
“对，按道理，江序参加全国厨艺大赛，拿到金奖，光奖金就有五十万，餐厅的生意也不错，不至于，连件衣服也买不起。”
“而且，我听说，江序好像休学了。”
“休学？”
这件事，系统资料上并没有写。
或许，这事发生在不久前，系统还没来得及填入。
“对，听说江序当年高考，是市状元，可以去京市a大那种，好几所高校招生办，都递来了橄榄枝，但最后，江序哪也没去，而是选择留在了当地一所普通大学。”
王念做事前，习惯先做背调，她得到的信息，甚至比系统提供的还要全面。
这让季意对她又多了几分赞赏。
“江序，你弟弟幼儿园要放学了，还不赶紧去接他回来——”
就在季意与王念，谈及江序身上的不对劲时，一道颐指气使的女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