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好,她现在也活不成。
“总要处理安排。”抓他的黑衣人人压低了嗓音,听上去竟无法分辨男女:“可这十几年间仅得几枚轰天雷,你用的倒是痛快。”
“本王可不会就这样狼狈逃走!”宗魁脸色透着失血的苍白,眸光却更加阴狠,战王可还好好活着呢:“本钱已经收回,本王总要讨些利息。”
杀了苏寄雪还不够。
东楚敢伤他,那他就让东楚看看他们伤不伤得起!
否则,别人还以为他真的那么好杀。
刚才要是不用轰天雷,宗魁早就被战王追上了,炮火之下,血肉之躯终归只会化成血肉。
“你别再惹事,这次为了救你已经动用了不该动用的人。”黑衣人有些不满,更别说本来不该在此刻来用的火铳与轰天雷。
“本王以为你多少会心疼这京城的死伤。”宗魁一边吐着血,一边讥讽地看着黑衣人:“却原来只心疼火器。”
“与你相比,本王都显得善良起来。”
黑衣人冷哼一声,像是对宗魁有所忌惮,终究是没有开口回怼。
而他们身后,仍有紧跟不放的追兵。
但战王却不见踪影。
雨歇之后,京城主街之外的街巷又燃起莫名大火,火势联排,俨然浇了助燃的火油,微雨无法浇息。
墨初一正在指挥着五城兵马司、金吾卫和京畿卫,忙着去救火与救助伤民。
而战王又坐回到轮椅之上,狭长的冰眸中映着四下的火光,冷酷的神情让人有些心底生寒。他手中攥着京城的城防图,在椅背上轻敲着。
“王爷。”带着兄弟们加入救助行列的苏墨此时凑了过来:“您怎么不继续追宗魁了?”
自打经过了相府一事,苏墨已决心攀上战王这棵大树,而今晚就是男儿立功的最好时机,却没有想到战王眼看拿下宗魁时,宗魁却动用了这种骇人听闻的火器。
战王又追击半里,看宗魁不断祭出轰天雷,这才悍然止步,他与墨初一留下带领五城兵马司、金吾卫和京畿卫救人,战王府将士悉数追击。
“怎么,你想去?”战王斜睨苏墨,见他眸中的野心昭然若揭,“你肯负多大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