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死了孩子的父母找你要钱怎么办,你要怎么给。”
“就正常给呗。”
“那你学校就开不起来了。”
"开不起来就不开,以后再说呗。"学哲学的男子直接无语,说道:“陈凡,你代替我骂几句可以不。”
“我管不着,这个钱,到时候怎么用,我倒是可以帮忙,需要帮忙?”
“需要,但是相信我,这些人会和富贵要钱的,都知道富贵有钱。”
陈凡说道:“钱在我这里,和他们没关系,你无父无母,钱我们会拿出来给赔偿,这是遗产划分的问题,剩下的钱会给富贵,我监督,但是呢,赔偿的钱是多少,只是按照正常程序去走,多要,滚。”
“什么程序。”
“那个女人孩子死了给了多少钱,就给多少钱,就这么简单。”
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
这一下,学哲学的男子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你成天站在黑色和白色的中间,累不累呀,陈凡,你啥时候疯掉呢?我很好奇。”
陈凡没搭理。
男子上了车。
富贵少见的坐在了路边的台阶上,抽起来香烟,默默地低着头。
有点不知所措。
光棍大哥过来,给了一瓶酒。
“我这有烟丝,这个劲大。”
陈凡坐在另外一边,说道:“你为什么来学校?”
“以前的想法就是,我是做木匠的对不对,要是这边开了学校,我就有一些新的工作了,这样子,不是很开心么?现在觉得,孩子需要个地方去管着。”
陈凡点头,说道:“我单位这边需要点木匠的东西,还有,提前帮我弄个婴儿床什么的,我现在忙着和我媳妇生孩子呢。”
“那成,给你弄。”
呼喊着干爹的姑娘跑过来,将一个糖给了富贵。
这个姑娘是不是当初杀了那个孩子的凶手呢?
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