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言想了想，对我说道：“所以现在我们最重要的，还是得知道尘封在高锋和江母心中多年的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
我应道：“那我待会儿去联系卫辉？”
“装的像点，”薄靳言笑了，“别露馅了。”
“放心吧。”我说，“你真的有办法救出孙薇和林牧吗？”
“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薄靳言直接一句反问。
我勾唇。
晚上九点的时候，我给卫辉打了电话过去。
“哟，我还以为你不想跟我合作了呢，”卫辉的语气一如既往地让我觉得生理不适，“怎么样？想好了吗？我可要睡觉了。”
我挑眉：“你会睡那么早？”
卫辉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一时没有接话。
我很快说起了正事：“我们还是继续合作吧，毕竟我也挺好奇，你让我继续做的事，究竟是什么？”
卫辉说了句“早这样不就行了吗”，然后向我解释：“因为江柔柔的养父母，高锋跟江母现在的关系肯定有所破裂。你想办法接近江母或者高锋，知道他们之间藏着的秘密。”
我听到他的话之后，眉头都皱成了“川子”字。
“不是，你在跟我开什么玩笑？”我说。
卫辉不以为意：“很难做到吗？”
我：“……”
“你觉得，他们会轻易把那个秘密透露给我知道吗？”
卫辉笑了：“他们当然不会轻易透露，但是你有办法，不是吗？”
我几乎都要被他的一番言论给气笑了：“你对我还真是有信心啊。”
卫辉的话不知是嘲讽还是赞许：“在挑拨离间这一块，你不是一向最得心应手吗？高家人积年的矛盾一触即发，你只需要从中煽风点火，你害怕高锋他们不漏出马脚吗？”
我静默两秒，就在对方出声询问我的意见的时候，我终于回了句：“行了，知道了。”
卫辉心情似乎不错：“那你加油吧，姜小姐。”
挂断电话的时候，我在心里骂了句“傻逼”。
房间里陷入了长久的安静中，我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半空中的圆月发呆。
高锋一向把江柔柔和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