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两人并没有马上开口，我等了起码有一分钟，才听到高锋说道：“那件事，你就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吗？”
江母冷笑起来：“解释？解释什么啊？高先生，你想从我这里听到什么呢？”
高锋似乎很不高兴，“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珍惜。”
“机会？”江母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自顾自地笑了起来，我听到她不屑道：“高锋，你总是这么自以为是，总觉得所有事情都在你的掌握之中，你真是傲慢又愚蠢。”
这两个人看着真像是撕破脸了。
我趴着的姿势有些累，干脆换成了侧躺的姿势继续监听。
“我对你难道还不够宽容吗？”高锋压抑着怒气，咬牙说，“在柔柔的养父母出现之前，我一直都给你机会！”
“我本来想着，只要你主动来找我，坦白那件事，我就可以既往不咎，可是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那件事？呵，你说的是哪件啊？”江母却在这个时候装起了傻，“高锋，你话说明白点！”
江母显然脾气也上来了。
高锋的声音再次响起：“明白？好，那我就明白地问你！当年的病毒样本，我们已经约定好了放在指定的位置，你是不是偷偷又把它分成了两份？”
什么？
病毒被分成了两份？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别说你没有干过这事！”高锋生气地说道，“我知道，其实你对那个病毒项目很感兴趣，对吗？但是你又不想与人共享成果，于是自己私底下组建了团队研究……你，你居然还拿自己的亲生女儿来做实验！”
听到高锋的最后一句话，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他刚刚说什么？
江母，拿自己的亲生女儿做实验？
我后背发凉。
“那又怎样？”江母干脆也不装了，厉声道，“一个孩子而已，试验就实验吧，比起我自己的利益，她又算得了什么？哼，反正也是那家伙的种，我又没对柔柔下手，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我眼眶一热。
我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