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你可以慢慢想，我这边随时恭候。”
“不过……可不可以不要叫我文先生，感觉都叫老了。”
文御笑得十分和煦。
“还是直接喊名字吧，我们年纪应该差不多。”
乔雨初也没坚持，他们本来就是平等合作的关系。
“好的文御，我会尽快联系你们。”
之后文御提出了想要邀请乔雨初一起吃午饭。
乔雨初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文御没有任何生气的样子，道：“那就等我们合作成功再一起庆祝吧。”
乔雨初应了一声好，被文御礼貌地送出了画廊。
看着帕拉梅拉驶远，文御温和的表象渐渐消失，眼神中多了几分执拗的阴鸷。
“先生，她真是很会拿乔啊，这么好的条件居然还要拒绝。”秘书低声表达不满。
可迎来的不是对她话里的赞同，却是一个充满寒意的瞪视。
秘书立刻僵直身体，向后退了两步，然后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
弯腰道歉：“抱歉先生，是我多话了！”
文御收回视线。
“以后再多话，小心你的舌头。”
秘书浑身发抖：“是。”
文御转身回到画廊。
“周现在在哪儿？让她立刻来见我。”
秘书连忙道：“她还在榆城。”
“秦北深和乔雨初都已经回宁城，榆城没有价值了，让她立刻过来吧，我有事情要问。”
“好的，我这通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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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我从周成哲那里拿到了消息，周云霜现在在榆城。”
听到何瑞上报的消息，秦北深有些惊讶。
榆城？
周云霜怎么会在那边？
“是周云霜和周成哲说的，而且曾经分批次给周成哲打过一百万，还给周父周母也打了几百万。”何瑞说道，“她的账户我已经拿到了，查到她之前有多笔大收入……总裁您想不到她那些收入是从哪里来的。”
“哪里？”
“是程家的账户。”
秦北深拿着文件的手指一顿，眼神奇怪地看着何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