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雨初在宁城其实不只是要和sd画廊谈合作，也还要去拜访几个之前买了梵芽画作的客户，顺便送一些小礼品，也算是维护客户了。
毕竟这些客户的购买力都不容小觑。
只是乔雨初却没想到自己会遇见一个想不到的人。
看到乔然的时候乔雨初甚至都有些没认出来。
眼前的乔然神色憔悴，整个人再也没有从前那个当红偶像的模样，整个人就像是枯萎的蔷薇花，甚至还沾上了污泥仿佛根本迈不出脚的样子。
“周先生这里有客人啊！”带着乔然一起来的人肥头大耳，眼神忍不住几次三番去打量乔雨初。
周先生皱眉：“这是我的客人，榆城有名的新锐女画家乔小姐，我非常欣赏她的作品。”
周先生见到来人的眼神就知道对方犯什么毛病，立刻告诉对方乔雨初不是他能垂涎的人。
他这么郑重其事的口气，那位黄总立刻收起了不该有的念头，连忙赔笑：“能得周先生如此看中，那这位女画家肯定很有实力。”
不能动的人不动，这也是名利风月场子上默认的规则。
否则有一天可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快打招呼啊！”黄总连忙拍拍旁边人的后腰，“给周先生和乔小姐问好。”
乔然的眼神落在乔雨初身上，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眼下的自己和对方仿佛云泥之别。
见乔然闷木头一样不说话，黄总有些不高兴，又不想在周先生面前太过分，只能压低声音：“真是没用……”
乔然低着头还是不开口。
周先生对这位黄总带来的人也没什么兴趣，转身和乔雨初谈起画作的事儿，之后在看了乔雨初带来的画册之后还又买下了两幅画。
乔雨初都没想到自己这一趟还有意外收获。
“其实我还是更喜欢乔小姐你的画，如果你再有作品出售，可一定要给我留着！”
周先生看着乔雨初的眼神充满欣赏。
乔雨初连忙点头：“多谢您喜欢，到时候一定给您留着。”
黄总忍不住瞪了一眼乔然。
“看看人家的本事，再看看你这么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