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母哭得不成样子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解释自己过去的选择。
她那时候也是为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啊。
如果她不换，可能自己那个女儿根本就活不下来，但是她不知道中间到底出了什么差错。
明明就是她的亲生女儿为什么会不见了。
她真的不知道。
乔母哭得浑身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不，我不能这样……我还要当明星赚大钱！凭什么我就要被骂！”
“凭什么乔雨初现在就被人同情！她居然还是程家的千金……明明秦北深都已经那么爱她了，为什么她的命就那么好！”
“我不甘心！”
乔然坐在沙发上，头发凌乱，神色中隐隐透着一点癫狂。
她不甘心。
为什么乔雨初的命就比她好。
凭什么！
乔然的眼神里充满了恨意和不甘。
乔母看着乔然的模样忍不住抖了抖。
她现在觉得，乔然的样子……看起来真的非常可怕。
“然，然然……你，别做傻事……”
乔母不安地抓住乔然的腿。
乔然冷冷地瞪了她一眼。
“我做什么你管不着！”
她既然不好过，她就不能让乔雨初好过！
大不了大家一起下地狱吧！
乔然此刻的模样像极了一个即将走上疯癫之路的魔鬼。
顷刻间就要毁灭世界。
乔母一句话都不敢再说，缩在一旁浑身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