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病房就看到了站在外面的曹红。
秦北深想要乔雨初出来就是因为这个。
“我……能不能……见见她……”
曹红的声音很沙哑，又十分卑微。
她知道自己提出这样的要求未必会得到答应，可是那躺在里面的人是她的亲生女儿啊。
她想了那么久的亲生女儿。
她真的想要亲眼看看她，哪怕是确认对方的状态也好。
“呵，我还以为在你的心里应该只有乔然呢，建议你现在还是多看一看乔然，等她的病情稳定，你就未必见得着了。”
乔雨初神色冷漠。
如果不是因为乔然现在还躺着，早就已经被拘起来了。
她甚至应该庆幸自己被踢了一脚。
见乔雨初转身要进病房，曹红连忙跪到地上，神色凄凉。
“你还想要干什么？道德绑架这一招也还没有腻吗？”
乔雨初面无表情地看着曹红。
曹红哭得说不出话来，只一直重复着想要见见方雪珍的话。
“我会去问问，她如果愿意见你就让你见，如果不愿意的话，你就不要再来打扰她——我说的是永远。”
乔雨初冷声说道。
曹红只能点头答应，咽下口中的苦水。
就在曹红忐忑等待结果的时候，乔雨初又出来了，这次还将两个孩子都带出来了。
“她愿意见你一面，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自己把握好，如果你敢说任何伤害她的话……”
乔雨初的眼神锋利无比，她须这样提醒曹红。
乔雨初不希望答应见曹红一面的方雪珍，却听到曹红对乔然的求情。
那才是莫大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