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景恒将一份文件从抽屉中取出,放在梅楠面前,“看看这个。”
梅楠接过来一看,大吃一惊,“少……向总,您打算把研究室独立出去?”
“嗯。”
向景恒淡淡道:“成立一个新公司,把研究室收购过去,彻底脱离向氏科技。梅楠,我需要你帮我完成这件事。以后,这个公司就是我们的。”
!
梅楠蓦地抬起头。
这话的分量太重了,结结实实地砸在她的心头,梅楠只觉得浑身都酥麻了。
如果是一个普通的员工,会觉得这是一张来自老板的无比巨大的饼,可在梅楠眼里,这是她的理想和希望,她可以为此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我可以。”
梅楠毫不犹豫地接下这个任务,几乎是满眼感激地看着向景恒,“谢谢您,如此信任我。”
向景恒看着她眼里的亮光,也是一怔。
这种近乎献祭一般的姿态,又一次让他莫名其妙地想起了那个夜晚。
可是那夜之后,喻研就再没在他面前呈现出那个模样。
很多时候,他都在想是不是他酒醉后的错觉……
—
苏睿给喻研和邵慕言探着脉,一个个说着病症。
说喻研肝火旺盛,说邵慕言体寒脾虚,回去都得加强锻炼。
一听没什么大病,喻研和邵慕言不约而同松了口气,邵慕言心道:幸好只是脾虚,不是肾虚。
咳。
小徒弟带喻研和邵慕言去药房抓药,苏睿给喻老沏上茶,喻老往苏睿跟前一凑,问:“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苏睿淡淡:“该说的我不是都说了?”
“少来。”
喻老和他认识多年,很了解他的脾气,“不该说的你一个字也没说。”
苏睿却道:“不该说的我说什么。”
“……”
喻老心中一紧,他们搞研究的,都有些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强迫症,这话说一半最烦人了。
“你刚刚提到孩子,孩子怎么了?”喻老打破砂锅问到底,“你到底看出什么了?”
苏睿嘴硬得很,死活不肯再张口。
喻老抓心挠肝。
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