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的去留还轮不到你来关心。”
鱼锦澜气恼至极,啪的一拍桌子:“钟离睿,你为什么不说话,事关重大,难道你要容忍这个女人替你做决定?”
钟离睿摊了摊手:“我觉得没什么不好,青阳所说就是我心中所想。”
“你……”鱼锦澜无言以对,她用怨毒的眼神看着唐青阳,最后咬着牙在齿缝里蹦出几句话。
“唐青阳,你别得意,平远侯苏家可不是省油的灯,到时你新人换旧人,你哭都找不到地方。”
唐青阳咯咯地笑了一声:“我为什么找地方哭呢,我将来呀,要坐在凤辇上笑呢。”
说罢,唐青阳从鱼锦澜的手里拿回了那签名书,然后牵起钟离睿的手,推开门出了茶楼。
这里的茶香味儿太浓了,不适合逗留。
“钟离睿,你会后悔的。”
鱼锦澜紧咬着下唇,双眼死死地盯着唐青阳和钟离睿的背影,她那怨毒的眼神仿古要将两人的背影烧出一个洞来。
她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光秃秃的大脑袋上面,仿佛要冒出火。
鱼锦澜心中的妒火如同火山岩浆般翻涌,她暗暗发誓,她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轻易得到。
钟离睿一定会后悔今天的选择。
想罢,鱼锦澜披上头蓬,盖住容颜,往国公府而去。
她要回去和父亲交代,可以和七皇子钟离满接触了。
……
唐青阳和钟离睿出了茶楼以后,正要回云鬟雅筑,一阵哭声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街道上,一行队伍在悲伤的哀乐中缓缓前行。
一对形容憔悴的中年男女扶着一口雕花的棺材。
这对男女双眼红肿脚步虚浮,女子口中低低的念叨着,男子的目光里透着决绝。
这口棺材由四个家丁抬着,棺材盖没有盖上。
透过棺材口,能看到里面安安静静的躺着一个年轻的女子,这女子仪容虽然很干净,但是面色惨白,眉头紧紧的锁住,就像是有什么冤情没有得报,不愿展开眉头。
“这不是工部尚书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