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再也耽搁不了,怜芙浑身冰冷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勉强一笑:“奴告退。”
银桂也规矩地行了礼,随后笑吟吟地拉着怜芙走了,转过垂花门,她的声音立刻沉下来,充满嘲讽。
“真以为自己天姿国色了?国公爷多看你一眼便觉能做野鸡做凤凰的梦了?”
银桂鄙夷地看她一眼。
怜芙毫不客气地打断她:“你自己想做梦别扯上我,你难道想挨一下我的绣花针?”
银桂俏脸铁青,刚想要破口大骂,可又想到什么,硬是将这口气忍了下来,古怪而幸灾乐祸地笑了一下。
“想扎我?你还是想想自己今日怎么办吧,刚刚夫人可是被你气晕了,还吐了一地,你猜猜,夫人叫你过去,会怎么惩戒你?”
“吐了?”怜芙却立刻抓住重点,难以置信地看着银桂。
银桂自觉吓住了她,尾巴一翘,得意扬扬道:“是啊,夫人向来身体康健,这次被你气成这样,别说夫人不会放过你,想来大爷也会狠狠惩戒你。”
怜芙却是脸色巨变,今天早晨的变故近而引起了现在的变故,她晕过去了,太医定然也已经诊出喜脉了。
她现在进沈珊月的院子,等着她的一定是萧子博通房丫头的位置。
不、她不能进去!
她咬着牙,二话不说转头就要走。
身后却传来一道笑意满满的声音。
“怜芙,既然已经到了,怎么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