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昶并未急于谈及此事,而是往怜芙身后望了望:“我携诸多物品前来,夫人难道不邀我入内小坐?”
尽管怜芙心中恼怒,却也需顾及颜面。
她微微蹙额,略作思忖后,侧身做出请进的手势。
进入屋内,萧云昶越发毫无拘束,轻车熟路地找出顶级茶叶,自行泡了壶茶饮用。
“妙哉,想来唯有这雪顶含翠方才配得上夫人。”
萧云昶一边言语,一边谨慎地瞧着怜芙。
“您若是别无他事,便请回吧。”
她一刻也不愿与这男子独处,唯恐被气得不轻。
然而眼前男子仿若充耳不闻,自顾自地拆开所携之物。
“这件衣裳乃夫人的心爱款式,还有这簪子,夫人曾经可是极为赞赏,这碗头面亦是请最出色的工匠定制而成。”
萧云昶一边言说,一边行至床榻前,躺了下去:“夫人的床榻甚是舒坦。”
此举已然触碰到怜芙的底线,她走上前去拽着男子的胳膊:“起身,此处并非萧家,您若欲休息可回萧家去。”
但在床上,萧云昶没有丝毫要离去的迹象,反而悠然自得地望着怜芙:“夫人怎如此狠心,夫人所在之处便是我之所在。”
看着眼前之人耍赖的模样,怜芙一时竟无言以对:“您可是国公爷呀!”
她气得直跺脚,可床上之人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无奈之下,怜芙只得开口:“既如此,我这地方可不是让人白住的,您若想住下,每日需缴五十两房费。”
她寻思着,漫天要价定能让眼前之人知难而退。
可她忘却了,此乃萧云昶,萧国公也,最不缺的便是银钱了。
萧云昶自怀中取出一沓银票,每张皆为百两面额。
此处足有数十张之多。
怜芙清点了一下,此乃五千两白银。
她点算银票之际,脸色稍有缓和。
“既然萧国公这般有诚意,那我这儿便勉强让您住下。不过在此居住是要干活的。”
送上门的劳力,她自是不会白白浪费。
萧云昶皱了皱眉:“我既已付银钱,为何还需劳作?”
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