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细腻的肌肤此时已布满淤青,只消看上一眼,萧云昶心里便难受极了。
他可是答应过怜芙的,不会再让她遭受这般苦楚。
旁边的人见他好似比自己还痛苦的模样,原本窝在心里的气,此刻也消散了不少。她暗自叹了口气,心中不禁感叹:这男人可真是有俘获人心的手段。
“对不起,是我来迟了。”
想他堂堂一个大男人,还是国公爷的身份,这般低头向一个女子道歉,这要是传扬出去,恐怕会在朝堂之上引发非议。
怜芙摇了摇头,没有丝毫责备的意思。
“无妨,跪祠堂本就是我应允之事,你无需自责。”
话虽如此,萧云昶心里仍旧不好受。
伤口处理好之后,萧云昶垂着头,周围的气压似乎都低沉下来,便主动要离开。
怜芙瞧着他这副模样,嘴角轻轻一勾,难得主动地把双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低声说道:“今日夜色已深,国公爷不妨留下来休息吧。”
几乎是刹那间,面前的男人就像一阵风似的,翻身上了床,把怜芙搂进怀里。
二人那原本有了裂痕的感情,正被一种温柔的力量缓缓修补着。
第二日清晨,兰嬷嬷就把萧云昶闯进祠堂带走怜芙的事情告诉了萧老夫人。
萧老夫人半倚在床边,并没有发火,而是心平气和地说道:“罢了,我本也不想罚她。如今两个孩子感情恢复如初,也是好事,没必要追究。毕竟我还等着抱重孙子呢!”
说来也怪,怜芙自打嫁进来,也颇受宠爱,眼看快两年了,可她的肚子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想到这里,萧老夫人若有所思,寻思着是不是要找个太医来瞧一瞧,是她身体出了问题,还是另有缘由。
至于永安蕊被贬为妾室的消息,萧老夫人倒是没放在心上,只是淡淡地说:“她做出那样的事,被贬是迟早的事。这也是她自作自受。”
言外之意,就是不想再管这些烦心事了。
然而,永王可不会轻易放过萧云昶。
消息传到永王府的瞬间,永王气得把屋子里的摆件砸了个精光。
“他萧云昶难道当本王是死的吗?那可是本王的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