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生于将门,边疆长大。
不懂也不屑于后院争斗,家人担心她在侯府受气。
陆鸣在将军府前跪了整整五天五夜,当众许下诺言,这才勉强征得同意。
婚后,陆鸣屡次提起往事,言语间多含不满。
她糊涂,才会一味迁就,鲜少回娘家探望。
三年之前,父亲因伤回京休养,正值婆婆身体不适,她也未能前去看望父亲,哪怕一眼。
念及此,谢昭云抬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枉她对婆婆那般孝顺。
陆鸣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将宋绾绾与一双子女带回侯府,显然她已被蒙在鼓里。
难怪近年来她不再催促吃药,不再埋怨未能延续香火,甚至帮助儿子外调,原来背后藏着这样的心机。
眸中闪过一抹决绝,谢昭云紧握掌心,“宋绾绾和孩子要想进府,也得问问本夫人同不同意。”
“母亲千万莫动怒!”
陆知鸢将茶水递至谢昭云手中:“京城与北渭不一样,开支也是大不同,母亲只要管好嫁妆和店铺。其他的事,能避则避,能忍则忍。堵不如疏,不如让那麻烦上门,是留是逐,全凭母亲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