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鸢不解地说:“你就这么轻易听信了他们的话,让他们随意将你发配到偏院去了吗?既然已经确定那晚与你共度的是覃安易,你应该果断去官府报案,让官府来进行彻底的调查,这样才能维护自己的清白。”
阿富的母亲低下了头,眼中流露出无奈与悲哀,缓缓说道:“没有用的,整个覃家上下没有一个人会为我说话。我本就是一个在覃家寄居的孤女,在他们的眼中,我只是依附于覃家的无足轻重之人。”
“不会有人为了一个孤女而得罪了覃家中的大人物。就好比新婚那晚的事情一样,即便大门有丫鬟看守,但当那个坏人闯进来时并没有人来通报,等他离去之时也没有人阻拦。这些下人们心中都很清楚我和覃安易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然而她们还是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口胡言乱语。”
为了能够为自己脱罪,覃安易竟然还特意找到了青楼里的一个女子来做证,说是新婚当天晚上他是在外边度过的,并未回到家中。
缺少了确凿的人证物证,哪怕现在将此案告至官衙也难以扭转乾坤,反而还会给覃家一个正当的理由去彻底地处置掉自己。
自从那天那个无赖拿出了那个红色肚兜指摘她失节,并且覃家长辈迅速站出来支持自己的儿子,反过来对她加以严厉谴责之后,阿富母亲的心就已经凉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