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太医回答道:“祖父年纪大了之后请求退休回到老家安享晚年,我们也跟着一起搬回去了。毕竟,他老人家年纪大了,还是希望能够在熟悉的环境中颐养天年。”
“难道你的父亲也不精通医术吗?”
陆知鸢进一步询问。
柳太医苦笑了一下,解释道:“其实并不是他的能力不行,而是完全不会医学。当我祖父还在当大夫那会儿,他对家庭事务并不十分上心,连与祖母之间的感情都非常冷淡。因此,每当祖父外出时,祖母便会把气撒在幼小的父亲身上,导致父亲长大后非常怨恨祖父,并且拒绝跟祖父学习医术。”
听完柳太医的讲述,陆知鸢不禁叹了口气,问道:“你说家里只有个老太太是什么意思?”
“实际上,三年前我爷爷和奶奶都相继离世了。就在去年,父亲也随他们而去。现在家里只剩下我们俩相依为命了。”
说完,柳太医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哀伤与无奈,再度跪下:“待娘娘恢复健康之后,请务必帮我在某件事上主持公道。”
随后,太子与岳七前往了县政府。
县令见到东宫殿下的令牌那一刻,整个人几乎惊呆了,心中充满了震惊与惶恐。
上面也没说那块地属于太子的呀。
跟太子抢地,还打扰了太子的宾客,他这脑袋怕是不保。
面对岳七严厉的质问,他老老实实地把事情都交代了。
那片地方本来是一片荒地,后来被一个姓许的老头给开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