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渝辞点点头:“早就好了。”
李医生不敢相信他,因为江渝辞刚刚点头的时候,人差点摔着了。
他扯着他的衣服,“回去吧。”
谁知道李医生说完这一句,江渝辞居然抢过他手边的酒瓶子,一骨碌又干完了一瓶。
李医生站在原地没动,是被吓的。
他过去拍着被呛得咳嗽的人的背,“你想死啊。”
那有喝酒这样喝的。
李医生后悔了:“我就不该带你来,我以为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就在旁边看着,也不会碰酒,谁能知道你碰得比我还厉害。”
李医生说着说着,仿若才意识到什么,他盯着江渝辞:“你不会是觉得我看你太可怜能把阮鲤的地址告诉你吧?”
江渝辞摇摇头,面无波澜,很平静。
李医生抬着他的头看,心倏地紧了一下。
那自眼睑滑下的水痕,不可能是酒水吧。
“你你”李医生嘴巴被烫了一样说不出话来。
居然哭了。
紧接着,江渝辞脸色倏地变得煞白,一点血色也没有。
李医生都没多问两句,一眼就看出这是什么情况,立马拿着手机打电话。
艹了,他还说江渝辞酒量变好了。
急救室外,灯光惨白,地板被照得生冷。
戚如和江宴回盯着那扇紧闭的门,脚步分毫也不挪动,仿佛被钉在了原地。
戚如唇瓣喃喃:“他以前不是从来不喝酒的吗,滴酒不沾怎么会这样。”
李医生也受到旁边,“是我不对”
他也没想到,江渝辞居然会发疯喝那么多,等他反应过来,人已经晕厥过去了。
门终于开了,医生摘下口罩,因为知道里面躺着的是自己医院的医生,眉头皱成深深的川字,声音透着责备与无奈:“再晚一点人就危险了,他酒精摄入量严重超标,本身胃就不好,这一下是命都不要了。”
护士推着病床匆匆而出,床上躺着的人,面庞毫无血色,深陷在白色枕头里,几缕头发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额头,输液管蜿蜒而下,药水一滴滴注入身体,胸口的起伏十分微弱。
谭月也奇怪,他看着李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