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下次还是要更加谨慎才行。
平阳侯恼羞成怒,觉得萧寂是故意羞辱他。
一枚脚印,怎么和侯府的人扯上关系?
他甩袖离开,临走前对萧寂说:“萧大人,这朝中上下可都盯着你呢,要是查不出凶手,你这神探之名恐怕就贻笑大方了。”
萧寂摆手让赖府的人进书房收拾。
赖夫人哭晕了几回,此时被长子扶着过来。
萧寂只与他们说了赖大人的死因和凶手作案的手法。
“凶手有备而来,他不仅知道赖大人书房的位置,还观察过赖大人的生活习惯,并非一时冲动杀人,不知赖大人得罪过什么人?”
赖夫人抹着眼泪回答:“老爷衙门里的事情不会与妾身说,得罪过的人肯定不少,但会费尽心思杀他的,妾身也不知道。
不过平阳侯突然状告他私售火药,肯定是想置老爷于死地,其心可诛啊!”
赖大郎愤恨地说:“平阳侯好几次表露想进兵部,我爹都拒绝了,没想到他竟怀恨在心,栽赃我爹私售火药!”
萧寂突然觉得,把火药送给平阳侯也不是一个好主意。
树大招风,平阳侯一直高调行事,结仇的可不少啊。
从赖府出来,萧寂与徐推官分开,一上马车人就倒下了。
“大人!”
沈兰急忙解开他的腰带,脱了外衣检查伤口。
绷带上竟然有血迹,伤口裂开了,怎么会?
“随风,停车!”她喊了一声。
随风停好马车,钻进来看了一眼,两眼一黑。
“怎么回事?大人的伤口为何还会裂开?他这几日没好好休息吗?”沈兰愤怒地问。
随风无奈地抱怨:“哪里有时间好好休息?醒来第一日,赵府就来人探望,非要当面见大人,说是怕赵姑娘嫁过来当寡妇。
之后又有各种各样的事情,即使趴在床上换药还得看公文。”
沈兰无语极了。
“你们做下人的不好说什么,难道萧老爷和萧夫人也就这么任由他受人欺负?”
“老爷公务繁忙,顾及不到,夫人……夫人也时时交代过,奈何事情太多。”
沈兰冷哼一声,拿出止血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