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想起夜里那桩案子,不知道平阳侯此时进宫要做什么。
付清衍在宫门口把平阳侯拦下了。
“父亲,您真想好了?”
“让开!”平阳侯举起鞭子,冷笑一声,“看来是本侯这些年太老实了,才让那些人把主意都算计到本侯头上了。”
昨夜听了萧寂的话,平阳侯回去就吩咐侯府下人加大巡逻,务必不能让人钻了空子。
结果话才传下去,护卫就在侧门抓住了一名黑衣人。
那人身上带伤,血流了一地。
人被带到平阳侯面前时只剩一口气。
他还没来得及问,付清衍就带人跑来说,赖府的下人在附近寻人。
稍一打听,才知道又有贼人闯入赖府,被护卫射伤后逃脱,他们一路追到此处。
平阳侯当机立断,一刀砍了那黑衣人,然后命人将他一路留下的血迹清理干净。
饶是如此,赖府的人还是找上门。
只是他早把尸体处理了,对方找不到人,也就无法栽赃给他。
麻烦虽然暂时解决了,可平阳侯越想越气,于是才有了这一出。
这个时间,朝臣们还在朝会上。
可想而知,平阳侯此时进宫,就是要大闹朝会的。
付清衍可不敢让他乱来。
“父亲,您没有证据,甚至连幕后之人是谁都不知道,您见了皇上能说什么呢?”
平阳侯冷嗤:“你以为我是去闹事的?放屁!老子是去认错的!”
付清衍一下子没明白过来。
“让开!别挡道!”
平阳侯推开儿子,整理好铠甲,递上腰牌,“臣付景坤,求见陛下!”
沈兰在铺子里审稿,萱儿跑进跑出,把打探来的最新消息告诉沈兰。
“姐姐,付公子来了。”
沈兰抬头,见付清衍带着观书昂首挺胸地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