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不可能！”
陆堇曦不语，只是看着不惑长老。
不惑长老神情一僵，顿时明白了过来，眼睛瞪大，满目不可置信，“那小子已经掌握了道意？！”
陆堇曦点点头，“剑意。”
“这……”
不惑长老顿时呆若木鸡，“有点太扯了吧！”
陆堇曦抿了抿嘴唇，心底愈发认为她的猜测，有可能是真的……
继续追问道，“所以，武灵境若想掌握道意，能通过什么途径？”
“还能什么途径，悟道碑呗……”
不惑长老下意识地回答。
“所以……真是他？！”
陆堇曦神色变幻，顿时咬了咬银牙。
“怎么了？”
不惑长老察觉陆堇曦有点不对劲，立即问道。
陆堇曦深吸了一口气，神色变得复杂，移目望向悟道碑的房间，“我怀疑……他这不是第一次进入悟道碑！”
“不是第一次，还能是第二次啊？”
不惑长老摇头失笑，可刚笑了一半，笑容顿时僵滞住了。
眼睛瞪得更大了。
“你是说，这小子可以重复进入悟道碑？！”
陆堇曦点点头，轻声道，“我怀疑是这样的……”
前些日子的论坛之事，她记忆深刻，就是那个自称“陈坤”的小子，买了她的功法，还问她再次进入悟道碑之事……
她当时还被那小子唬住了！
在不惑长老面前闹个笑话。
可现在看来……她未必是被唬住了。
有可能，悟道碑真能重复进入！
至少，这小子应该可以！
不然……
根本没办法解释，这小子才武灵境，凭什么掌握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