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瞪大眼,苍老的身子努力挣扎着。最后可能是发现自己不论怎么努力都徒劳无功,索性躺平在床上,做一条咸鱼。
“司桥笙,我真是小看你了。”她心里犹觉不甘,“可我不明白你究竟知道多少?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这些秘密,我守了一辈子,除了我,几乎没有人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司桥笙轻轻叹口气:“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然后目光悠远的飘向临床的窗户:“傅杏求我,救出她的母亲。老夫人,你便给我一个面子。”
“绝不可能……”老夫人面红耳赤的吼起来。“司桥笙,你害得我一生心血功亏一篑,还让我中风在床,如今还有脸求我?”
司桥笙笑得从容坦荡:“你对梨白做的那些事情,是会得报应的。如今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你该感激我才是。”
老夫人怒道:“我的报应还不够吗?”
司桥笙道:“还有比你现在更悲惨的报应。”
老夫人惶恐的瞪着他:“你想做什么?”
司桥笙道:“你千金散尽,那是傅杏对你欺负梨白的报复。可你,不是只欺负了梨白一个人?”
最后这句话,虽然是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老夫人干涸的瞳子里蒙上一层晦暗的色彩。
司桥笙阴郁的问她:“想起来了吗?你做的那些恶毒事?”
老夫人惊悸的瞪着司桥笙,然后却猛地摇头。
她倒是想起来一件事,但是那件事太隐秘,她断定他不会知晓那件事。
司桥笙也很有耐心:“看来你是忘记了。没关系,你总有想起来的那一天。那么现在,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梨白进入精神病医院时,她的家属一栏,为她签字的人叫梨冲,梨冲是谁?”
老夫人面如死灰。
“你果然聪明。连这都被你查到了?”
老夫人放弃挣扎,“你既然这么聪明,想必你不依赖我,也能查到他的住处。”
司桥笙道:“我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