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眼神……
姜清梵怔了怔。
她太熟悉了，很多男人都那样看过她，只是小金的双眼更干净更热烈一些。
方欣点破：“他喜欢你。”
小金见姜清梵看向自己，咧开嘴笑着冲她挥挥手，明明把自己往成熟男人方向去打扮，这一笑一挥手，那种本性里带着的憨气就冒出来了。
“看看你把人家帅弟弟勾成啥儿样了，啧啧。”
姜清梵：“我没勾他。”
方欣耸耸肩，启动车子：“去哪儿？”
姜清梵：“看守所。”
“我以为你会直接去祁家。”
“会去的。”姜清梵想，在此之前，她还有事想问诸月。
不到半天，诸月又见到姜清梵。
这次她情绪平静了许多，见面后便问：“我已经拿出了我的诚意，你的回复呢？”
姜清梵问：“我爸是怎么死的？”
诸月没想到她会问这个，皱起眉有些不耐。
但她现在已经无计可施，慕商完全放弃了她，如果她自己不谋出路，她就会死在这儿。
她还不想死。
只要她能留下性命，她相信慕商总有一天会来救她的。
在此之前，她为了活下去，出卖一点点信息，想必将来慕商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怪她，毕竟她这些年对他死心塌地，她不信慕商对她一点情分也没有。
她道：“当然是自杀的。”
姜清梵根本不信，诸月隔着铁栏看她，眼中满是讥讽：“不过他是被迫自杀的，因为如果他不死，那么你们姜家所有人都得死。二选一，他很识趣，也很重情，牺牲自己一个人，选择让他的家人活着。”
“老实说，我真的很羡慕你。不像我，我是被我亲爸卖给别人的，我从来没有体会过家的温暖，不知道幸福家人应该是什么样子……”
她絮絮叨叨说着，言语和表情都非常刻意。
也许她是真的羡慕别人有个幸福的家人，但她字字句句，无疑是在故意往姜清梵的伤口上捅刀。
姜清梵没等她说完，便起身离开。
诸月的笑声在身后传来：“姜清梵，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