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梵笑了笑，“谁知道呢。”
三年前，她也觉得陆瑾寒超爱自己，后来又是什么结果？
“那份协议上签名的人都查到了吗？”姜清梵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问。
方欣：“当然，我的效率你放心。”
她很快发来一份pdf文档，二十多份资料，每一个都对应那份名单的名字。
有些姜清梵认识，有些她不认识。
她站在洗手间里一份一份的看，要不是有那份名单，单从资料上看，根本看不出来这些人和姜家有什么关系，顶多就是合作过一两个项目，或者有一些共同的朋友。
外面响起脚步声，姜清梵退出文档，就听见陆瑾寒问：“洗好了么？”
“马上。”
陆瑾寒站在外面等了一会儿，不多时，姜清梵裹挟着潮湿的水汽打开门，扑面而来的香气萦绕在他鼻间。
他视线匆匆地从她纤细白皙的脖颈上掠过，喉结上下动了动，哑声道：“把头发吹一下，可以出来吃饭了。”
他有些仓促地转身，下一刻手指就被拉住。
“陆总，能劳烦你帮个忙么？”
陆瑾寒下意识把她的手包进掌心里，指腹摩挲了下她的手背，说了声可以，便转身去拿浴室的柜子里的吹风机。
姜清梵状若无意地道：“你怎么连我家的东西放在哪里都知道？”
陆瑾寒拿出吹风机插上电，“翻过。”
“……”
姜清梵没想到他承认的这么干脆，有一瞬间的沉默，但很快就被男人拉到身边。
吹风机的声音呼呼作响，男人修长的指尖在她发间穿梭，热风吹得人昏昏欲睡。
姜清梵没说话，陆瑾寒也没说话，谁都不想打破此时的温馨和平静。
但总有意外……
姜清梵提醒道：“你手机在响。”
陆瑾寒：“嗯。”
“不接一下吗？”
“不用管。”
姜清梵笑道：“是苏小姐吧？接一下吧，或许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呢，让你去试订婚礼服什么的。”
她接过吹风机，拔掉插头，朝陆瑾寒做了个‘请便’的手势，就要转身离开。
只是刚走出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