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子座和处女座。阿尔特米亚有些不好的预感,偷偷算了算马尔福和帕金森生日时太阳的位置。
阿尔特米亚:“……”
她没记错,他俩一个双子一个处女。
好了,不管书上怎么解读,我就要按现实来。她杠掉那一片算式,克制住自己想要翻书的手。
角度偏离最大的一定是死敌。她默默想着,然后不信邪地询问珀克斯:“你的生日是多久?”
“你要给我占卜?”珀克斯挑起一边眉毛,“行啊,八月二十七。你呢?”
行了,这也是个处女座。
阿尔特米亚木着脸,低头盯着羊皮纸疯狂心算:“……七月三十一。”
她很快算好了。
一九八零年八月二十七日,偏离角度最大的是位于狮子座的水星。
好了,她木然地想着,我俩果然是情敌。
今年第一次上课就是带着答案去做题,阿尔特米亚甚至都怀疑自己在占卜上天赋异禀了。她心情太过激荡,怀着最后一丝侥幸心理开始算乔治的行星图。
一九七八年四月一日,太阳位于白羊座。此时偏角最大的是水星木星和土星——这很神奇,光凭纸笔几乎算不出这些行星偏角的差别,它们分别位于双鱼座、双子座和狮子座。
阿尔特米亚:“?”
她盯着那个狮子座看了五秒,确定自己算的是偏角最大。
什么意思?他对我的爱就像我和哈利对帕金森和马尔福的恨一样浓烈?
那他确实很爱我了,阿尔特米亚圆上了逻辑,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我果然有天赋,她高兴地想着。
“你还要算多久?”珀克斯不耐烦的声音响起,“布莱斯和格兰杰都快弄完了。”
“好了,给你吧。”阿尔特米亚把自己的行星图交给她,然后接过她的。她扫了一眼,发现她的图跟自己粗略计算的一样,偏角最大的是位于狮子座的水星。
“从0到9,选一个数字?”珀克斯说。
“7。”阿尔特米亚说,“你呢?”
“0。”珀克斯简洁道。
她忽然想起去年第一节课时珀克斯选的也是“0”。
她们说完后各自在羊皮纸上画了个图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