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星座。”珀克斯压下越来越浓重的不祥的预感,“我不认同你的分析,但也没有足够的样本——那我就从字面意思上说说自己的理解吧。最贴近太阳偏角的是位于处女座和天秤座的木星和火星,分别代表扩展和行动。结合我们主观赋予的情感预测,虽然我无法占卜的喜欢的那个人的具体星座,但是结合数字和图形,我想你会更偏向于有创造力和欲望强烈的人——大概的星座范围是射手、双鱼、白羊和天蝎?”
她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了列车上的传闻:“罗恩·韦斯莱是什么星座?”
“又关罗恩什么事?”阿尔特米亚莫名奇妙,“你们怎么总觉得韦斯莱一定是他?”
珀克斯:“?”
不好,她心中不祥的预感更强烈了。
下课铃声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听得津津有味的维克多教授后知后觉地看了眼时间,有些遗憾道:“好吧,萨利安妮——”
教室门被礼貌地敲了两下,接着被人推开了。
乔治出现在门口,看着教室里整整齐齐地坐着的人,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
维克多教授有些疑惑:“你是?”
“乔治·韦斯莱,”乔治靠着门框,礼貌地冲她点点头,“该下课了,教授。”
“我知道,”维克多教授温和道,“萨利安妮,得分‘o’。另外,剩下的三位同学把感情占卜的结果写在羊皮纸上,下节课上课前教给我。好了,下课吧。”
“我能进来了吗?”乔治问。
“进吧。”维克多教授好脾气道。她也没问乔治要进来干什么,转头去收拾自己的教案了。
“你知道我逃了什么课来接你的吗?”乔治走到阿尔特米亚身边,看着她收拾桌上的课本,“我看了课表才发现,今天下午我得去上魔药课。”
阿尔特米亚脑子停摆一秒钟:“……什么课?”
“你怎么逃的?”赫敏惊恐道。
“我把坩埚炸了,斯内普叫我滚,”乔治耸耸肩,“所以我滚了。但是他扣了格兰芬多十分——老实说,比我预期的少。”
“没事,我今天加了十分。”阿尔特米亚安慰他,“抵消了。”
“